两边的石壁上,甚至地面上,都开始出现稀疏的壁画。它们更多时候看上去就像是疯子一样的涂鸦,有野兽派,印象派,杂乱无章的抽象画,偶尔还能看见浮世绘。我们仿佛置身于巨大的画室内部,它们之间唯一的共同点,恐怕就是背后的意义完全不明。
就在我聚精会神的盯着一处壁画看的时候,一直看着黑暗的格鲁吉亚擦了擦眼睛,说道“慢着,前边的坑道似乎有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我顿时高度紧张起来,就拿手电去照,被他一把把手拍开。那像是森林里的雾气一样的浓重黑暗里,似乎真的隐隐约约有什么东西,张着大口,利爪摩擦,就要择人而噬。
我的枪口对准了那地方,托卡列夫手枪的有效射程不足二十五米,通常是苏军政委的武器,本来就设计成近距离交战使用。我们和那团未知的黑暗之间的距离,甚至都够不上一次极限射击。
“算了,应该是我看走眼了。”格鲁吉亚擦了擦眼睛,露出一个苦笑,对我说道。“这里的空气太干了,弄得我的眼睛很不舒服。”
我松了口气,末了用手电照了照黑暗,那里果真啥也没有,有的只是一片碎石和巨大的岩壁。
可谁也不知道的是,就在手电照不到的更远的地方,传来了一阵沙沙声,很轻,就像是赤脚走在地板上的声音,沙沙声持续了一会,慢慢的退入黑暗之中。
“这里的地板上,都长出蘑菇了。”
“你最好离那玩意远点儿,哈斯努卡就是吃了这种蘑菇,身体才逐渐变异成了那样的。”
“这有什么,我把这东西当饭吃呢。”我满不在乎的说道。
“那你能活到现在真是一个医学奇迹。”格鲁吉亚看着那丛蠕动着的蘑菇,撇了撇嘴。
我们就这样时不时的用调侃对方来打消焦虑,在洞穴里面前进,从手表上的时间来看,我们已经确确实实的在黑暗中前进了一个小时,我敢担保现在头顶上的一定不是村子,我们已经走出去至少两公里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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