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怜的妹妹,我真不是个东西啊,竟然还把你锁在里面”老妇人喃喃的说。
我拍了拍鸡夫人的肩膀,想要开口说什么,然而我却发现我的舌头就像是打了结一样僵硬,格鲁吉亚和我对视一眼,低下了头,他的脸上写着满满的惭愧。
这两个人曾经都是最爱哈斯努卡的人,然而他们最终还是离开了。或许哈斯努卡有时候真的不太正常,或许那些房间里被摔坏又被粘好的摆设,就是出自她之手,或许她不让我开灯,是害怕我看见房间里,那些被她破坏的体无完肤的家具,还有布满抓痕的墙壁
我不想去评判什么,如果是我,在我的至亲也出现这种症状的时候,很难说我会做出什么事来,格鲁吉亚和鸡夫人至少还为哈斯努卡争取过,难道我做的一定会比面前的这两个人更加优秀吗?
鸡夫人最先打破了沉默,她走进房间,开始和妹妹交谈起来。哈斯努卡似乎对重新见到姐姐很是愉快,仿佛她根本不知道被锁在房间里面的是自己一样。
我体贴的关上了门,坐到了格鲁吉亚身旁,没等我坐下,他先拍了拍身上的烟灰,开了口“我们必须带着哈斯努卡逃出这里,一定有可以治疗这种病的地方,一定会有。”
“我们都想走出去,唯一的希望就是那长着狼头的家伙了,希望他没骗我。”我看了看手里的钥匙,说道。
“那家伙,我在森林外面寻找食物的时候,和他打过交道。你应该也知道,狼人是哈斯努卡的孩子,你有没有思考过,他要这把钥匙来干什么呢?”
“见他母亲?”我问。
“恐怕没那么简单,但是这时候我们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不过如果有其它逃出森林的方式,我建议还是用其他的方法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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