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问问你是怎么变成这样子的吗?”
哈斯努卡陷入了沉思,从她的口中,我慢慢了解到几年前这片村子发生的一些事
在把废墟里面的生活物资大致搬到新村的时候,新的田地还没开垦起来,即使是开垦了一部分,生长作物也需要时间。当所剩无几的食物吃完后,村子里很快爆发了饥荒,虽然都饿得不行,但是大家还可以靠着小麦根和玉米茎叶这些东西勉强饱腹,这群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人,还没到饿死的地步。
但是有些人什么都没得吃,比如哈斯努卡,不管是往日对她吹口哨的年轻小伙子,还是村子里游手好闲的老光棍,都没有再来见过她一次,也未曾给过她半点粮食。唯独格鲁吉亚,总是想方设法从村子外面找回食物,勉强维持着自己和温妮莎女士一家的生计。
但是意外总会发生的,有一次哈斯努卡看见了从田地里冒出的蘑菇,尽管已经从苏联空军空投的宣传单上知道,这东西不能吃,但是她依然没有忍住诱惑。
那些红色蘑菇异常美味,然而,里面却带着致命的威胁。
有一天她醒来,发现自己脸上长出了一些红色的小块,一开始认为是风疹的她没有在意。然而几天后,那些肿块越来越严重,有些还开始溃烂,很快已经到了没办法见人的地步。
她只能躲在家里。
鸡夫人对这种奇怪的病束手无策,只能一天天的看着自己的妹妹恶化下去。她是如此羞于见人,甚至连格鲁吉亚也不知情,有一段时间他们隔着窗户讲话。
“后来,因为村子里面生病的村民越来越多,我们找了老森林的那个医生。”哈斯努卡慢吞吞的说。
我的耳朵竖了起来。
“他没办法治好我和村子里的人,他也束手无策,开的医嘱单也非常奇怪。”
我想起了我在那栋黑暗的房子里看到的医嘱单,上面写的什么用酸菜汁液治病,根本不像是个医生,反倒像是蒙古大夫。还有村子里那个焚烧医疗包的老头,心里动了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