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头颅几乎被我砸烂,它在地上抽搐着,腥臭的血液溅了我一身,我又补了几管,直到把狗头连同里面的蘑菇一起砸了个稀巴烂为止。
“哐当——哐当——”
打桩机一样的声音传出去很远,草地里面的麻雀被惊飞,叽叽喳喳的声音不绝于耳。
太阳升的很高很高,光晕从棉花糖一样的白云之间投了下来,在我的瞳孔上折射出七彩的光芒,风又吹了起来,草地和森林发出簌簌的声音,还有虫鸣。
我看着已经发红的双手,丢掉沾血的铁管,走到树旁边休息。
脑子里想起昨天梦境中的最后一句话“你不该来这里的!茸茸熊!”
是啊,我为什么又要来到这个见鬼的森林呢?我看着被树冠分割的细碎的太阳,陷入了沉思。
那天,我在华沙的研究所一如既往的上班,当我吃完最后一个甜甜圈的时候,我看见门口两个穿着制服的家伙终于走进来了。
他们似乎在等我吃完早餐,就那么站在玻璃门后,完全无视身旁穿行的人流,像是两尊雕像。
特鲁别茨依科看了我一眼,压低声音说“他们好像是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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