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梦中猛然惊醒,外面阳光大作。
看这样子,根本不是早上,我可能睡迟了,果不其然,当我看到手腕上电子表显示是中午十二点的时候,我长叹一声,脑袋落在了枕头上。
今天竟然没能起来。
白色的炽烈阳光从窗户的缝隙中照进来,台灯早就不亮了——它耗光了发电机里所有的汽油。一些飞舞的灰尘在白色的光柱之间穿梭,像是一群上升的精灵。
我踢开被子,在床上打了一个滚下了床,身体已经好多了,可以说是完全恢复了,那些睡前还在隐隐作疼的伤口,此刻被焕发着生机的细胞填满,我深呼吸了一口,感到分外舒爽。
推开房门,商人没来,或者等的不耐烦已经走了,他可没有叫我起床的义务。
我忽然感觉到了不对劲,房子外面除了正午的风声,还有什么细微的响动。
可能有什么人或者东西来过我的庇护所,我睡的和死猪一样,自然不会有反应。
我钻下储物格,拿出一条“l”形的水管,那是我前几天从外墙上拆下来的,固定它的钉子很不牢靠,被我用小锤子砸断了,铁管就这么落到了我的手里。这玩意比钉板沉,用来战斗或许有些沉重,但是它够的很远,还能像斧头一样砸。
声音是从屋子外面传出来的,我小心翼翼的移开堵房子侧面那个破口的大衣柜,露出仅容我一人通过的缝隙,然后挤了出去,我不想从正门出去打草惊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