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改了大铁门的密码呢?是狼人吗?他又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不想让我再进去?担心我看见什么?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片玉米地,它们迎风飘摇,一只只翠绿的手,在空中左摇右摆。不管怎么样,玉米地的秘密我们已经无从得知,以后估计也不会有人揭开。
我回到庇护所,如释重负的把所有东西一股脑的放在储物格里面。然后打开发电机的盖子,仔细的检查了油量,足以撑过今晚。
我已经开始考虑去那个什么“寂静森林”了,狼人说可以帮我找到我的钥匙,这样我就可以打开地下入口的活板门,只要我帮他这个“忙”,这个忙又是什么呢?
日后我才知道,这片森林里面掩盖的谜团很多都没有解,是个死结,到此为止我接触的只是很小很小的一部分,更多的秘密,被迷雾掩藏在了森林的最深处,任何人都无从触碰,有一种存在是凌驾于任何事物之上的,它就是“难以名状”的未知。
我从水井里面提上一桶水,把自己从头到脚浇个淋漓尽致,赤条条的站在田野中,我也不担心被人看到,反正这里就我一个人,倒有种莫名其妙的舒爽。
身上被裂头怪咬的伤口已经愈合了,那里有一个丑陋的疤痕,那断裂的肋骨,也莫名其妙的复了原,深呼吸的时候偶尔会有疼痛,但是不太影响我的行动。
用破布把全身上下擦干净,那些蘑菇的汁液已经从鲜红变成了粘稠的黑色,就像是沥青一样很难搓干净,我换上干净的衬衫和裤子,坐在我的凳子上。
太阳已经很低沉,散发着黑金色的光芒,我能看见细碎的光线从云层之间射下来,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一棵树能被拉长几十米,我的影子也有七八米长,我每在凳子上做一个动作,影子就会滑稽的把我的动作夸张百倍的重复一遍。
我的手里玩弄着那个中口径的弹夹,里面只剩下两发762毫米的生锈的子弹,我把子弹抠出来,拿了一块看上去比较锋利的铁片,努力的磨着上面的氧化物,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一颗弹头磨干净,狼人这家伙一定不懂得怎么保养自己的装备,要不就是他背上的那把枪真的已经背了很长的时间,只有在迫不得已的时候才拿出来用。
我看着我手上的红色痕迹,丢掉铁片,再拿起两颗被磨得锃亮的子弹,把氧化的子弹磨成这样需要很大的力气,我的手要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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