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起甲虫身上也有类似的酸味,难不成这种东西是它们分泌出来的?甲虫似乎很怕火,也许我可以用汽油试试看。
我把宝贵的汽油洒在地上,然后试探性的用打火机点燃了它们,幽蓝色的火焰升腾而起,呲啦啦的声音充斥了我的耳朵,不过这一次,消失的却是“鼻涕”。
它们就像是蒸汽一样消失在了空中,露出了地面上的土地。我一见有效,欣喜若狂的把汽油泼洒在地上,然后擦燃火柴朝着中心丢去。
火焰夹杂着白色的气体在狭小的庭院里面升腾。
半分钟后,地上焕然一新,我把还剩大半罐的汽油放回背包,走到木门前,拧了拧把手,门纹丝不动,竟然上了锁。我再次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如果我刚刚硬冲的话,就算到了门口鞋底还能撑一段时间,门也是锁着的,短时间内根本无法打开,我很有可能会在这里被严重烧伤。
看来得使用点儿暴力,我抬起脚用力在门上留了一个鞋印,门松了松,看样子它的门栓不是很结实,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推门,门吱呀呀的开了一条缝,我把铁管插进缝里,然后用力撬,门哐啷一声弹开了,木屑飞溅,我的铁管却毫发无伤。
这又是一个房间,我的目光落在对面的铁门上,走过去推了推,它似乎被人上了锁,然而这一次我不能再用暴力对付根本不吃这一套的铁门了,就算我在这里踢到脚断,它很有可能也不会松动半分。
我在铁门上寻找着钥匙孔,然而却发现了一个熟悉的东西。
四位数的密码转盘。
这意味着这扇铁门只能使用密码打开,其它任何手段都不行,我顿时成了热锅上的蚂蚁,谁搞的鬼,怕不是狼人?他在故意考验我,给我设下的猜数字游戏?
然而时间已经超过下午五点,我心急如焚,只能重重的踢了铁门一脚。哐啷一声,与此同时,我身后却传来一声声响,那很明显不是我发出的。
我屏住呼吸,把手电照向房间的深处,两个大衣柜和一张翻倒的凳子完全挡住了我的视线,那动静就来自于衣柜的背后,似乎有什么东西潜伏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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