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怪叫一声举起木棒朝我冲过来,一棍子插进我的腹部,我拼命用手抓住棍子和他角力,就在危急之时,谁进来用托卡列夫手枪给了他一枪,他踉踉跄跄的逃开了,我在迷糊之际,听见外面的马切克的冲锋枪打完一个三点射,然后他大叫
“撤退!”
我捂着鲜血直流的伤口,忍着痛跟着队里的人在树林里奔跑,一开始有人扶着我,但是在黑暗中我们似乎遭到了第二波攻击,那个扶着我的人松开了手,周围是摇晃的手电光和枪声,在黑夜里很难击中目标,谁的眼睛被戳瞎了,谁的头上挨了一棍子,都只能靠喊叫来辨别。
我像条濒死的狗一样在黑暗中的地上爬,有人踩到了我,我能感受到他冰凉的脚面,那很明显不是我们的人,而是袭击者之一。
有人拧亮了红色的信号棒,我看见信号棒的光芒离我越来越远,但是我却只能发出微弱的求救声,在激烈的战斗中他们根本听不到,血还在流,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我就这样在乱战中被抛下了。
那些人,就是打着赤脚的,类似于森林中的野人一样的存在。
结合我的记忆和现场的脚印分析,这个人应该也是遭到了“野人”的攻击,不过他显然没有我那么幸运,而是被打死在了这里。
或许我应该提防一下野人的存在,他们似乎对外来者和本地人都具有相当的敌意,会有计划,有组织的发起攻击,甚至能在半夜奇袭全副武装的军人。
走出窝棚,我沿着路继续前进。前面的树林明显变得更加密了,几乎遮挡了所有的阳光,在黑暗的树林中行走,你会不自觉的放慢脚步,肢体仿佛都被黑暗黏住。树冠上时不时传来几声乌鸦的鸣叫,在这种地方更是平添几分恐怖之感。偶尔踩到一根树枝,发出的噼啪声能让你的耳朵瞬间竖起,警惕好几秒。
我把手电打开,拨开树枝前进。身后的伐木场早就看不到了,抬头也只能看见密密麻麻的树叶,它们像是房顶一样隔绝了几乎所有的太阳光。周围除了我的心跳声和呼吸声一片死寂,就连一根针掉在地上我估计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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