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我打开驾驶台下面的抽屉,那里有一堆废纸,还有一个大大的,包在塑料袋里面的拖拉机后视镜,因为包在塑料袋里面,它还很新,不知道这种东西商人要不要,我把它塞进背包,指望它或许可以卖个好价钱。
我还找到了半瓶煤油和一个煤油打火机,我如获至宝,有了这种东西,火柴什么的都得靠边站。那玩意用一根就少一根,打火机可是能打不知道多少次火!
我把煤油打火机握在手里,搓动火轮,刚开始没有火星,可能是火轮表面被氧化物覆盖住了,好在在我的努力之下,火星子很快就溅了出来,黑色的棉芯却没有点着。
难怪,我一拍脑袋,这种条件下怎么可能还有煤油,煤油这种东西是挥发的,老式煤油打火机一周差不多就要加一次油,不然就会打不着火。我把打火机倒过来,底部果然有一个加油的口,用黑色的橡胶盖密封住了,打开橡胶盖,里面就是大团的棉花,我打开装煤油的铁瓶,一股刺鼻的味道从里面散发出来。
透明的煤油在瓶口的尖嘴里缓缓倒出,流进打火机里面,这次我再一打,终于着了。
温暖的火苗在我手里升腾而起,我迫不及待的摸出昨天找到的香烟,用手把它捏圆,然后叼在嘴里。
打火机的火苗把烟头点燃了,轻轻一吸,刺激的烟草味从香烟里,到口腔,到喉管,最后到肺里,这简直是人生的最大享受,我巴不得用手捂住香烟头,把那些烟雾收集起来塞进肺里,都说抽烟有害健康,此刻这些都被我抛到脑后了,也许我明天走在路上就被狗咬死,谁知道呢?
我把腿架在方向盘上,靠在发霉的头枕上抽着烟,感受着这莫大的幸福,如果这时候给我倒一杯辣口的伏特加,这简直就是天堂。
我的目光落在了前方几百米处的一大片玉米地上,再后面就是密密麻麻的树墙,玉米地里面还有房子的屋顶,看来那里就是举办“婚礼”的地点。
我把烟掐灭,连同打火机一起放进背包里,跳下了“法尼亚”拖拉机,拍了几个巴掌,蹭掉手上的铁锈,我要去会会这场诡异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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