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传个字条给九条,都费了好大一番工夫。只要九条待在教室里,空闲时间就会被人团团围住,当然,不是因为受欢迎什麽的,而是大家都想要欺负她,大概是为了取乐,或者是象徵自己「和大家一样,正在对抗这个异类唷」吧。
……结果直到快要到下一堂课,我才找到机会在没人看见、但九条能注意到的情况下,将纸条给了她。
「……」
让我稍微宽了些心的是,九条在看过字条内容後,明显地脸sE有所好转。
她至少能明白,还是有人站在她这边、愿意陪在她身边的吧。
……又想起那时候,我不得不抛下她一人受苦、被迫和音酱一起离开的无奈,深深的自责,再次重重地伤害着我。
「……音酱,走吧。」
「嗯。」
一到午休时间,我便立刻和音酱走出了教室。
我们和九条约在一间几乎没怎麽在使用的教室(原本是理科教室,後来迁到别处之後就闲置了,最近好像说要做其它用途在规划着)碰面。
当然,我们不可能选在会被人看见的地方见面,也等不到放学再说,只能姑且选在音酱苦思出来的这个地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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