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正想这麽回答之际,突然间换肚子给我漏气,「咕噜」的肠蠕动声音在我们对谈间cHa入,宛若是破坏我形象的最佳捣蛋员。
「我也可以顺便煮东西给你吃。」
她笑了,这一次,笑得连牙齿都露出来了。
我没想过自己老家会有一天也有炊烟袅袅的开工大吉日。
冰箱里的东西不多,几乎是一些冷冻的食品跟调味品,还有阿l好心地帮我添购的几样网购蔬菜,然而梅乃诗却像个魔术师一样,那些东西居然都可以幻化成神奇的食物。
炉子被扭开烧煮东西,菜刀咚咚咚地切着规律的声响,不消多久,竟也变出了一锅粥与芹菜蛋,她用小碟子装着酱瓜跟豆枣,佐以开胃。
「好香喔。」
母亲不知何时已经起床下楼,鬼祟地坐在转角楼梯处看着梅乃诗的动作,她如孩子般喃喃自语的发声亦是我想表达的。梅乃诗关了炉火,笑眯眯地看着母亲,「阿呣哩贺,阮是从今天开始照顾汝的梅乃诗。」
食物永远是建立友好关系的第一步,而母亲第一次乖乖地坐在椅子上用餐,一切,都神奇安稳得不可思议。我接过半碗粥跟一块芹菜蛋,一同嚼在嘴里芹菜特殊的清香,混着蛋与米的柔软,滋润了我刚起床的灵魂。
一如梅乃诗高中时期给人的感觉:沉稳而实在。
「还合胃口吗?」
突然间梅乃诗的声音再度回响在我的耳际,我的三魂六魄在她的呼唤之下再度回到了现在的高雄,韵姬不在的一个空间里,只有正在大快朵颐的母亲,以及看着我的梅乃诗。
「很好吃。」我感激地说着,「突然觉得我回高雄的日子,第一次有了踏上正轨的期待感。」
梅乃诗又笑了,她的笑容好像一朵一朵开不完的花儿,千娇百媚也b不上她的笑颜灿烂。「有那麽夸张?也不过是清粥小菜跟芹菜蛋而已。难道你以前的nV友没煮给你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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