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看一边骂,骂着骂着便哭了出来,直呼那人是禽兽,怎能把人折磨成这样。
谢晴心想:看来我是真的伤得很重,难怪这些天还是会反覆发烧。
在许府医交代一长串注意事项后,便离开去抓药。
现下房内只剩谢晴与君不闻。
「君师爷有话同我说?」谢晴躺在床上,看着坐在床脚的他。
君不闻轻眉凤眼,一身文书气息,顶着秀气脸孔,想不到力气会如此大。他低身前倾,两指捏着谢晴的下巴,另一手随即握住要将他推开的左手。
他突然吻了下来,细而绵长。他没有给她呼吸的机会,等他离开她的双唇,谢晴大口呼吸,他又趁她张口时,再次吻了下来,灵活的舌头向她攻城掠地。
他放开抓着她的那隻手,顺着她的腹部向下缓缓抚去,直到摸到谢凤晴那已经升起的情欲处,才停了下来。「晴儿,我好担心你。」他抚着她的嘴唇,眼泪滴了下来。
「君师爷,我….你应该知道,我失忆了,之前你我关係如何,我并不清楚。」意思是,大爷你这操作吓坏我了。
「我知道,未来时间还长,将军会记起来的。」他将她本凌乱的衣服整理好,轻轻将棉被盖上,转身离开,留下一脸涨红的谢晴。
是夜,陈宛儿带来清淡的晚餐,由于许府医的特别交代,随餐的汤品,是黑不拉几的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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