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劳何大人了。」君不闻留下话后,便离开前往沉月楼。
沉月楼在虞姬和其他姑娘们自縊的那天便停业了。全楼上下都在哀思那九名年轻早去的姑娘。
唯一还活着的阿梨,虽然活着,但,不比死好。
阿梨依然待在虞姬的房中,有时平静痴傻、有时哭闹,她在情绪崩溃时,便在浴盆前拿着洗衣刷用力刷着自已的身体,就算破皮流血也像不知痛般,越刷越大力。
君不闻推开房门,看见的就是丽嬤嬤正在替全身是伤的阿梨上药。
今日的阿梨,似乎是丽嬤嬤在帮她上药时轻柔的安抚,精神上还算正常。
但在君不闻踏入房门后,阿梨又开始情绪激动了起来。阿梨见有人推门而入,1见君不闻在她面前,一把推开丽嬤嬤的手,泪水溃堤,她跪在君不闻脚边,抱着他的脚哭道:「那个坏人…把阿梨拖到小房间,他...他弄得阿梨下面好痛,还打阿梨…阿梨还听到房外的姐姐们在哭叫求饶,但是那些人不理他们…那些人还打我们,用扫帚打,也用身上的小棒子打…」她抓着君不闻的衣角埋首痛哭。
因阿梨年幼,并未受到房中术的训练,又因虞姬对她的喜爱,不希望她走上卖身一途,故只教她乐理,房中事完全没让她知道。
阿梨说完后,又开始用指甲抓她自已的皮肤,每抓一次,都说一次自已好脏。丽嬤嬤将她手按下,紧紧的抱着她,她伸手拿桌上的碗,将汤药灌进阿梨口中。
不久后药性发作,阿梨沉沉睡去。丽嬤嬤因心痛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她将身体还小小的阿梨抱上床,盖好被子,转向君不闻。「主人…奴…奴想说说大不敬的话。」丽嬤嬤年长于君不闻,但还是跪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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