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佳辰有气无力地,心想这是什么事啊。全他妈怪樊云!
她和方媛媛从京市往沙省去探望陈中军,樊云正好在不远的城市,过去找她约饭叙叙旧。
是他迟到了!自己吃完了就一劲儿催陈佳辰快点吃去看烟花秀,催催催催催,陈佳辰一着急就囫囵吞枣猛扒拉饭碗,结果就是嗓子眼喜提鱼刺一根,咽不下取不出说话都费劲。气死陈佳辰了,巴沙鱼居然也有刺。
陈佳辰快哭了,这刺在她嘴里俩小时了。樊云也觉得很过意不去,“我再试试吧。”
樊云贴得离她很近,和拥抱差不多。左手托着她后脑勺,让她仰起脸张大嘴,右手掏出路边药店买的长镊子,亮晶晶,冷冰冰。陈佳辰心里也忐忑,一只手拿着手电筒放嘴边打光,另一只小手绕在樊云背后揪着他外套。
太难了,还没碰到刺她就干呕,一干呕就不知是有意无意猛掐樊云后背的肉。如此反复几轮,樊云也急了。
“你忍着点,我快点弄出来。”
“我忍不了,难受呜呜呜。”
他浑身是热汗,干脆又脱了毛衣外套只留着一个贴身短袖,“手放我背上可以,不能掐我啊,我一抖该把你捅坏了。”
这两人忙得大汗淋漓,根本没意识到周围一圈人不约而同把抖音音量都调低了。啧啧,俊男美女搞这动静真是怪怪的。
樊云终于夹住刺的同时,陈佳辰再次因为生理反射喉头痉挛,他左手发力按住她脑袋,右手不太灵活地一抖,然后连忙退出去让陈佳辰呕。兵荒马乱地,他镊子早松了。
陈佳辰头发乱糟糟的,满脸通红,眼神发直,流眼泪,流口水,一脸恍惚。樊云瞥一眼周围,侧过身给她多挡点视线,边给她擦口水边小心发问,“咋样?”
她呆呆愣愣的,吞咽几下口水,又接过水瓶灌了几口,“好像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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