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也不知是太冷还是抽得太用力,她的手掌都发麻了。
只得用另一只手背,用力擦着嘴唇,红着脸怒骂:“王八蛋,你一天天发什么疯?你能不能正常点!”
庄际被打得偏过头去。
又打他!?这已经是这个死女人第三次打他脸了,打他打上瘾了是吧?
离谱的是,在这一刻,他竟觉得比起打他的脸,更让他生气的还是同样都是亲,凭什么死女人对杜容谦就是顺从、含羞带怯,对他却是连打带骂。
草!
“我们还有什么姿势没试过?在我床上时,身子都浪成什么样了,都被我喂了那么多次精液了,还跑去杜容谦那儿装纯?”
他眼神阴鸷,冷嘲道:“你那浪穴不是挺会夹男人肉棒吗?怎么就连一个亲吻都不会写了?嗯?那床戏会不会写?你倒说说要写什么姿势,我这里都能满足你!”
说着又要上前,庄际自己也困惑,这股无名怒火为何如此汹涌。
从前不亲她,是嫌弃,是疑心她不知和多少男人滚过床单,他才不屑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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