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又折返回去解开绑住手腕的领带。
看着那双白嫩却被勒红的手,他有点心软。
抱起经历几场性爱、已经瘫软得毫无反抗能力的舒心忧,走进浴室,替她清洗。
冲洗完后,又把仍无气力,正怨恨地瞪着自己的女人,抱回床上。
“你看你,小穴都被干肿了,我来给你上药。”他的语气带着责备,仿佛女人身上的伤痕并非出自他一般。
庄际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瓶药膏,在舒心忧红肿充血的小穴花瓣上来回涂抹。
私密处被男人如此仔细地抚摸,羞耻心上涌,她咬着唇、头侧过去不敢再看。
不多时,那只来回涂抹药物的手,开始有意地触碰那颗豆豆,时不时轻弹一下。
引得舒心忧身子止不住地颤抖,想要反抗,奈何几番折腾下来,已经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了。
甚至刚刚才清洗过的小穴,居然又逐渐分泌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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