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一下,耳边响起铃声,宋枝在梦中惊醒。
她喘着粗气看着天花板,好半天才从春梦中反应过来,身下一片黏腻。
关掉定错的闹钟,宋枝皱着眉,将汗湿的头发撩到耳后。
该死,怎么会做跟江野的春梦,还做的那么真实。
仿佛真的被他操过一般,浑身酸疼。
五点半。
宋枝揉着后颈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换好衣服,起身到客厅给自己倒了杯水。
梦里的情景不自觉又浮现在自己眼前,下身又是一阵瑟缩。
想起这些东西宋枝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黄者心里都有些变态。
宋枝重新躺到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墙上挂钟秒针一圈圈走着,“滴答滴答”的声音听得人心烦,索性打开手机放歌去洗手间洗漱。
刚把牙膏挤在牙刷上,手机里的歌词便飘到耳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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