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脸一白一青,缩着肩膀如坐针毡,用袖子慌张擦了擦看不见的冷汗,他竟一时不察口快,恐犯了谢应淮的大忌,那可是大罪!
「侯爷饶命!」掌柜连忙跪下,连连求饶。
「起来,但说无妨。」谢应淮俯视他,眸底淡然。
他今日一袭藏青sE墨莲纹綉披风,衬得人高大孤高,搭着斋外那淅沥的雨声,彷佛有一GU不言而喻的肃杀威严,就像是万一说错了话,四周便会有利刃飞刀剜心挫骨。
掌柜一连吞了三次口水,好不容易站起身挺起背,膝盖也还在抖,头甚至也不敢抬,巍巍颤颤说:「??还有赵朗得赵大人??」
谷雨暗叫不好,怎麽走哪都能与赵家人有关。他偏头望过去,时刻关注着谢应淮的脸sE,只见谢应淮沉默不语,倒并无任何喜悲,平静得如一滩Si水。
「清明,我们还得去晚妆浓,该走了,别耽误时刻了。」谷雨拉着清明大声提醒。
晚妆浓是临安城最大的胭脂铺,就没有他们不知道的胭脂,玉佩里从裂痕渗入的红颜料兴许可以请晚妆浓的胭脂师傅瞧一瞧。
马车就停在斋外,谷雨只想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手脚麻利的摆好踏板,迎着谢应淮上马车。
一打伞的娘子带着nV婢恰与之擦肩,进入了琳琅斋,谢应淮起初没在意,车内的薰香袅袅,是茉莉味的。他闭上眼休憩,下了雨,轮轴辗着泥泞摇摇晃晃地,他思绪一瞬远走。
赵朗得喜玉石,是琳琅斋的常客,倒也不是特别的事……
一缕茉莉香萦绕,有什麽窜过脑海,似熟悉又陌生,他猛地睁开眼,朝着谷雨喊道:「停车,去看方才去了琳琅斋里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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