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瑞泽用宽大的浴巾将她草草一裹,便抱着她走进调教室,将她置于地毯正中。
“跪好,等着。”他丢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
隐约的水声从远处传来.姜俞勉强撑起发软的身体,依言跪好。
目光却不自觉地飘向墙边的落地镜。
镜中的自己浑身透着情动的粉色,被热气蒸腾过的皮肤敏感得泛着水光,鞭痕和绳迹如同装饰画,眼神涣散迷离,半干不湿的长发黏在颈侧,看上去既狼狈又.放荡。
酒意未散,混合着体内汹涌的、得不到疏解的欲望,像双重浪潮不断拍打着她摇摇欲坠的意识。膝盖的酸痛和身体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
她强撑了一会儿,终究抵不住强烈的眩晕感与性欲交织,身体晃了晃,便软软地向前倾倒,趴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楚瑞泽裹着浴袍擦着头发走出雾气氤氲的浴室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姜俞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巨大的落地镜前,长发凌乱地披散在光洁的脊背上,臀瓣因为跪趴的姿势微微翘起。
她正歪着脑袋,眼神迷蒙地打量着镜子,似乎看得有些出神。
他擦头发的动作一顿,随即哑然失笑,摇了摇头。几步走过去,抬手在她臀峰上“啪啪”打了两下,荡起细微的肉波。
“跪这儿自我欣赏?”他语气带着戏谑。
酒意混着蒸腾的热气直往头顶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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