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被切割成一道道光栅,斜斜地洒落在办公室厚重的深色地毯上,映出星星点点的、跳跃的光斑。
空气里安静得能听见中央空调细微的出风声,以及纸张被放置时几不可闻的摩擦声。
姜俞跪伏在宽大的办公桌下,身体被局限在狭小的空间里。
她瓷白的胸脯紧密地贴合着地毯纤维,后背被迫拉出一条流畅而紧绷的曲线,脊椎骨的节节轮廓在薄薄的皮肤下清晰可见。
几份文件散落在她的背脊上,微凉的铜版纸封面贴着温热的皮肤,带来一丝突兀的刺激。
最上面那张还带着打印机余温的a4纸,随着她压抑的呼吸轻微起伏,边缘随着肌肉不经意的颤抖发出细微的窸窣声。
姜俞没想到,楚瑞泽给她的“机会”,竟是当小桌子抵账。
她穴里还被他塞了一颗跳蛋,小小一颗卡在她甬道褶皱里,随着她呼吸起伏剐蹭着敏感点,却始终难以满足穴里的空虚。黏腻水渍顺着电线打湿在地摊上。
又一份文件落在她的蝴蝶骨,纸面搔出的痒意使她微不可查地颤抖,纸张窸窣声却被放大得格外清晰。
“掉下来就给我去走廊跪着。”
他不轻不重地威胁从头顶传来,惊得她脊背一颤,连带肩胛骨上的文件簌簌轻响。
门外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与谈话声刺激着她的感官,仿佛她已经赤裸着跪伏在走廊,迎着他人或探究或异样的目光。
穴里的水流的更狠了,一股一股涌动,仿佛坏掉的水阀一样没有休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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