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每猜错一次,那冰冷的檀木镇纸就毫不留情地落下,精准地在她胸前交错印下新的红痕。不过几下,原本白皙的双峰便布满了殷红的印子,可怜又艳异地微微肿着,随着她压抑的喘息起伏,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又像是在无声地诱人采撷。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镇纸光滑微凉的顶端,慢条斯理地、极其缓慢地碾过她胸前一道肿起的红痕,又时不时剐蹭在两粒红肿的乳头上,带来一阵阵细密难耐的刺痛和痒意。
他俯下身,鼻尖几乎要蹭到她,拖长了语调:“瞧这儿可怜的,我还是发发善心,给你点提示吧?”
姜俞偏开头,喉间干涩:“主人说。”
他低笑一声:“往——深——处——想。”每个字都像带着钩子,“想想,什么东西…刻你骨头上了,不该忘的。”
姜俞的思维被他话语里的暗示搅得混乱不堪。
“深处”?骨头?她脑子里闪过几个模糊的念头,却抓不住关键。
他轻笑着看她,倏而扣住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利落地翻转过去,变成俯趴在地毯上的姿势。
她背对着他,前半身伏地,双乳狼狈地压在地毯上;臀部撅起,将微微绽开的小菊和湿润了的穴口送在他面前。
他鞋尖紧贴她光裸的脊背挂下,在她臀部上踢了踢。
“看来是屁股不够疼,所以记不住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