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亦沉重喘息,额际渗出薄汗。
他以本体相交,所感所知远比她更为清晰剧烈。
她每一丝战栗、每一寸紧缩、乃至灵髓深处最细微的悸动,都毫无保留地向他敞开,反馈于他自身。
藤蔓轻摇,花枝簌簌,愈发浓郁的异香几乎凝成实质,将两人彻底吞没。
在这识海交织而成的幻境中,沙棠树荫浓密如盖,筛落碎金般的光斑,映照着狐衾上痴缠的身影。
他时而以孽根冲撞,引得她啜泣求饶;时而又催动花蕊细细碾磨,逼出她更高亢的欢鸣。
灵与肉,以最原始又最悖乱的方式,紧密相连,水乳交融。
杜若烟只觉自己似一叶扁舟,在他掀起的惊涛骇浪中起伏颠簸,时而抛上云端,时而坠入深海。
思绪早已碎成齑粉,唯剩最本能的迎合与索求。
不知过了多久,那滔天巨浪骤然攀至顶峰。
她喉间哭声陡然拔尖,身躯绷如满弓,脚背紧紧绷直,指尖在他背上抓出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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