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欺辱你的人,没错吧?」
「是」姽魅点头,语气冰冷的让跪在大殿中央的下人们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我让他们承受了你那日所受到的所有屈辱以及伤痛。你瞧瞧,看还有没有哪里需要加强的?」白烨语调温和平静,彷佛一个时辰前他并非是去掌刑司动刑,而是刚从外头散步回来。
「师父」
「嗯?」白烨抬起头看着姽魅。
「您下次要做这种事之前,可以先告知徒儿吗?」
白烨轻笑一声,「怎麽,同情人家?」
「看着像是那样吗?」姽魅跟着笑了,「我是想说,下次要做这种事之前,要记得叫徒儿一声,好歹徒儿才是当事人,不让徒儿自己来,这样怎麽对呢?」姽魅低头看着白烨满是血迹的衣衫。
雪白sE的衣裳,全沾上了血。
虽然姽魅待在这不过将近两个月,但其实她也看出来她这师父向来只穿浅sE系的衣裳,不是他偏Ai浅sE系这种肤浅的理由,而是只有这颜sE才能衬他清冷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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