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烨直到看不见姽魅的身影,才转身看着必思。
「方才,姽魅说的话,都是怎麽回事?」
「殿、殿下」必思一个屈膝,咚的一声跪在地上,「我确实不知姽魅姑娘被打的那麽惨啊」
「你说什麽?」白烨蹲下身子,一把抓住必思的脖子将整个身子举了起来。
「你跟我说你不知道?你不是这冽炎g0ng的总管吗?你跟我说不知道?那我是不是要拿一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你才会知道?」
「殿下我错了,原、原谅我吧」
狠瞪必思一眼,白烨松开手,「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否则我就把你的头砍了丢到业炎山」
必思的手不自觉m0上自己的脖子,忍不住吞了口水,「其实那日我将姽魅姑娘一个人留在那,只是想藉着姽魅姑娘来历不明这个身分,将冽炎g0ng所有心怀不轨的的下人们揪出来,可我也是事後才知道姽魅姑娘被欺、欺负的那麽??」必思没敢说完最後一个字,只是低着头不敢看着白烨。
白烨叹了一口气,当时他就不应该放着她一个人不闻不问,原先只是想着让她一个人冷静思考一下子,过几日她就会自行出现在他眼前,说她想学习。
可白烨真的没想到,她被区区下人欺凌的如此凄惨,甚至连必思将她当成诱饵,他也是全然不知情,直到事後必思才向他坦白此事,他想着木已成舟事情已经发生,他再去嘘寒问暖也是无用,便放着她一人留在房内养伤。
思及此,白烨突然停下思绪,觉得似乎有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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