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婻的头脑简单,没他老爸、老哥和墨叔这麽复杂的心思。眼眸眨啊眨,就往他们冲出一个笑容。
「爸,我是婻婻,你还记得我吧?哥说你一定会忘了我们,不过我想应该没这麽老人痴呆吧?」搔头地说道,打破一阵尴尬。
「我还记得,你是婻婻。现在上班了吗?是做什麽工作?」父nV分离的时候,思婻才国小,揪着袖子,问他为何要离开。如今十三年过去,小nV孩长大了,再也没有如此天真的疑惑。
「上班啦,去出版社翻译漫画。」想来她也挺骄傲的,对於哥哥跟爸爸的X向一点都没有反对的想法。
「翻译?是哪一类型的?」吴墨也好奇地开口,一旁知情的陈思东则在那偷笑着。
「BL耽美类。墨叔,小零难道za时都会流出分泌物吗?那是拉肚子吧?之前我就一直很想问了,只不过老爸跟老哥都是万年一号,实在很难以理解耶!」
身为一个零号,吴墨彻底地无语。汗颜的情绪把陈寿给逗笑,四个人的相聚总有一点人情味。陈思东很感谢父母把所有天真无邪的细胞都生给了妹妹,这样她随便讲一句,大家都笑开怀。
除了一脸纳闷的思婻,跟嘴角cH0U蓄的吴墨,这气氛是很美好的。
「我想……还是需要一定润滑剂才行。」支支吾吾地回答,更使笑料大幅增生,思婻早已忘记是来探病的,拿出笔记本,就要来做记录,认真学习一号与零号的世界。
时间过得很快,等到他们兄妹走出病房时,挂钟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陈思东将手深入後口袋,随意地打开,便发现很多通未接来电,而且都是麻清洵所拨。一种恐慌蔓延,他赶紧回拨,没多久就接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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