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谋长已然告辞走了,连毅见白摩尼总不到自己屋子里来,又觉得自己今天身T挺轻快,就独自慢慢的踱了过来。他走路费劲,每迈一步都是全神贯注,所以直到进了里间屋子,才发现眼前的情景有些不可见人。
小程吓了一跳,可是因为逃无可逃,所以索X低头把脸埋在了白摩尼的颈窝里。白摩尼仰卧在床上,一只手垂下去,还拎着白兰地酒瓶。白兰地只剩了一个瓶底,在玻璃瓶里晃晃荡荡的潋滟反光。见连毅进来了,他醉醺醺的笑道:“来得好,赶上一场好热闹。”
连毅双手交握着将手杖拄在身前,说完全不嫉妒,是假的。他自己的确是力不从心了,也知道白摩尼年纪还轻,不可能陪着自己一起清心寡yu,但是……
慢吞吞的走到床前,他弯腰接过那只酒瓶,仰头把最后一点白兰地倒进嘴里,然后对着小程的后脑勺,他一酒瓶砸了下去!
一声闷响过后,小程惨叫着抱头滚到了床里去,而白摩尼赤条条的跳起来,对着连毅甩手就是一个嘴巴!
连毅摇晃着跌坐在了地上,而白摩尼抓过睡袍随便一披,跳下床去弯腰一抓他的领子:“老不Si的!再敢坏我的好事,我他妈掐Si你!”
连毅气喘吁吁的抬眼看着白摩尼——他老了,然而眼睛依然黑白分明,眼珠很亮,眼神不老:“你舍得?”
白摩尼没理他,一边系睡袍带子,一边走回床边对小程说道:“过来,让我瞧瞧打坏没有。”
小程的后脑勺上起了个蛋大的青包,除了疼之外,倒也没有大碍。把小程打发出去之后,白摩尼在连毅面前来回踱了几圈,末了忽然问道:“吃醋了?”
连毅已经从地上转移到了床上,半张脸白半张脸红。挨了一个嘴巴,但是他并不动气:“我把我原来的话都收回,你想玩,还是出去玩吧,我眼不见心不烦。”
“怎么忽然正经了?”白摩尼斜睨着他问道:“你原来不是最好这一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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