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方砚死死地盯着他,像是一头被困在牢笼中的小豹子,倔强又不服输。
“好啊,那我就打到你求饶为止!”
一鞭子,一鞭子抽过去,噼里啪啦的声音响了一地,他光抽他还不止,而且还不满足,“来来来,正好都抽开花了,让我给你来点料酒腌一下!”
他又找人带了一桶酒,用最漂亮温柔的面孔,说着最难听,最恶心,最恐怖的话。
“你简直不要脸!”
他又是一句脏话骂出去。
并不是因为他被打得有多疼,而是因为它实在是嫌弃别人这样的手段。
下贱,做作,让他真的感到恶心。
“我让你不叫,我让你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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