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像浩渺真人和大虚圣人那般自负，知道有很多事情不是自己这个层面能知道的。
而且奇特的术法古往今来就有，没什么值得震惊的。
“大长老，你……你确定吗？”
“你说他的身份会不会真的只是一个散修？”
鬼面还是小心翼翼的问了句。
因为别人也许会看不出来伪装，但是身为千面大道掌控者的，他绝对不可能看不出来。
也许是因为大道独有的特性，也许是因为他那骄傲的心理，不允许出现任何纰漏！
可惜首席大长老还是把他的幻想给打破了。
“不可能的，这种巧合永远也不可能的。”
“如果他的身份真那么简单，怎么可能一口气拿出三千万修炼资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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