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首席大长老直接握紧了大手。
对面的弟子脸色瞬间痛苦。
随后捂着胸口，半跪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
「啊！大长老，为什么……为什么啊？」
「我到底做错什么了？饶我一次啊！」
首席大长老冷漠的看了过去。
「为什么？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
「说！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背叛老夫的，到底是什么时候暴露身份的？」
「是不是真以为不在老夫的身边，老夫就拿你没办法了！」
「老夫早就防着这一手呢，你们这些眼线的性命永远都被老夫掌控在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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