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叶凡清了清嗓子,凌厉的目光扫视全场,高声道:
“在场诸位,想必都是南粤省的名流吧!今日,我便要当着大家的面,揭露花连城的真面目!我身边的花解语小姐,是花连城的亲生女儿,但他非但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还抓了花解语小姐重病的母亲作为要挟,逼着她嫁给暹罗军阀的儿子当小妾!虎毒尚且不食子,这样的家伙,简直连禽兽都不如!!!”
听到这话,众多宾客面露诧异之色,用诡异地目光望着花连城,虽然嘴上没说话,但心中却腹诽起来。
“一派胡言!”
丑事被人戳穿,花连城暴跳如雷,恶狠狠地瞪着叶凡,连忙辩驳道:“小子,你别想往我身上泼脏水!我可是南粤船王,身家百亿,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情来?”
“那你敢不敢发誓,没有抛弃解语的母亲,没有逼着解语跳入火坑?如果你说谎,就死一户口本!”叶凡高声道。
花连城闻言,面色铁青,冷笑道:“哼!随便来个阿猫阿狗,就让我发誓,那我岂不是得忙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他那副口气,仿佛自己受到了天大的冤枉,反而是叶凡诬陷了他。
叶凡见状,眸中闪过一抹肃杀的寒芒,语气冰冷得像是西伯利亚的寒风:“花连城,我已经给过你机会!既然你冥顽不灵,休怪我手下无情!”
“你想干嘛?”花连城连声问道。
“哼……你们不是在大张旗鼓办订婚宴么?那我便让这场喜宴……变成你的丧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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