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老妪的分析，林越在心中思索起来。
假设阳间外真的存在这样一些人，以整个阳间作为试验场，拿他们来进行着养蛊的试验，赤雾对于他们而言自然是非常不错的一个筛选工具。
虽然牺牲掉了大部分生灵，但存活下来的生灵却得到了大幅度的增强，附和那些人进行这场试验的目的。
此时，经过老妪的一番讲述，林越虽然没有对于这种说法深信不疑，但也没有发现什么太过于明显的漏洞，完全可以作为一种假说。
毕竟每一个新纪元到来时，凭空产生的种族以及种族所保持的总数都无法利用常理来解释，哪怕像是天帝境界的绝世强者，也无法随心所欲地做到如此离谱的程度。
除了有实力强大到他们难以观测到的存在操纵着这一切，很难再找出其他更加合理的解释了。
“那灵瑶帝尊她清楚这件事吗？”联想起灵瑶帝域近期大肆进行的血祭，林越忍不住询问道。
“当然清楚，在她前几个纪元突破到锻骨期准帝的时候应该就已经知晓了这件事。”一旁的老叟点了点头认定地答道。
不过他很快又看出了林越眼色中的意味深长，不由得继续说道。
“不过她进行血祭的理由可能和你所想象得不太一样。”
“啊？难道她屠戮其他种族的生灵并不是为了让自己的种族成为整个阳间中仅存的唯一吗？”林越不解地问道。
“不是的，关于这方面的事情陈全真这次也与我们提到一些。”说到这里，老叟的神色变得有些古怪，“陈全真前段时间帮灵瑶帝尊去极北寻找一件上古时期的法器，经过他的尝试，那件法器的功能在于空间法则，而这也映照了他对于灵瑶帝尊举行血祭的一些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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