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看见眼前的一幕，灵瑶第一子露出难以置信的目光。
十几尊无限接近于准帝层次的河灵居然被林越一招斩尽！
这种实力已经远远超过了仙尊层次所能企及的范畴，就算说林越如今已经突破到了准帝境界灵瑶第一子都能够相信，但以仙尊的实力对抗十几尊河灵并将它们秒杀，灵瑶第一子是万万不肯相信的！
“幻觉……这一定是幻觉！你什么时候对我施展了幻术？”
灵瑶第一子面目狰狞地对林越质问道。
看见灵瑶第一子这幅样子，林越无奈地摇了摇头。
对方虽然天赋异禀，拥有整个阳间内都极为罕见的天赋，但在心境这一块上太过于孱弱，甚至比不过林越在小阴间遇到过的一些天才。
境界的飞快提升不仅让灵瑶第一子的性格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也让他的心境变得异常脆弱，只是因为被林越这个实力曾经不如他的人打败，便直接道心破碎变得癫疯起来。
“第一子，还记得你我第一次相遇时的情景吗？”林越目光同情地看向他问道。
“……”听见林越这句询问，灵瑶第一子的目光呆滞了一瞬，仿佛在回忆着什么，可很快又发出了狰狞的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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