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观察片刻，白世祖最终摇了摇头：“不是，他是真疯了。”
副手疑惑道：“真疯了还会放水？”
他没有低估林逸，毕竟这可是连他家秦王都看好的人物，可要说林逸能够在如此之短的时间内，急速成长到能够与韩王旗鼓相当的程度，打死他都不信。
白世祖沉声道：“问题在韩王身上，他的注意力开始分散了。”
事实如此。
一個疯子很难长时间将注意力集中在一件事上，尤其对于韩王来说，他攻击林逸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反应，一旦在林逸身上感受不到致命的威胁之后，注意力自然而然就转移开了。
如此一来，林逸也就有了喘息之机。
这个道理虽然说得通，但白世祖的神色依旧格外凝重。
因为他已经感觉出来，林逸能够跟上韩王的节奏，核心原因确实是韩王“放水”，可另一方面，也有林逸自身的强大适应能力。
如果说韩王节奏拉满是一百，那么现在即便注意力分散，节奏也依然在五十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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