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唐门对比叡山忍众动手的时候,他跑去帮助唐门了,不是为了别的,就是要让人记住他,为他做的事感到震惊,瞪大眼睛看着他的那种震惊。
着算是全性的那些人的共同点了,他们都是不被人认可的人。
而他笑和魏牟对于这一点实在是太熟悉了,他们杨朱一派自从建立起就不是被当权者认可的一派,但是他们能靠着自己的能力,在一个所有人都不重视的时代把自己的学派发展成天下最大的显学,然后又能让百家学派集体的对他们打压到死,可以说他们杨朱的蛊惑力是非常强大的。
现在全性的这些问题儿童,在他们看来就是一个能让他们展示自己学派的沃土,他们是使出了全力,硬生生的把杨朱学派的所有东西都灌输给了全性的这些人,让他们从一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存在的异人派系,变成了一个传自诸子百家的最正统的学说派系了。
这些让一人之下的那些人看的都有些害怕了。
无恶不作的全性消失了,而一个人人恣意妄为,从心所欲,却又不逾规的新全性出现了。
这么说吧要不是张之维他们对这件事是从头看到尾的,他们都不相信全性可以成为十佬。
而且全性的这个十佬,不是他们这种靠着宗教和血脉这些连起来的门派和家族的十佬势力,他们是完全的依靠着学说发展起来的十佬势力。
在新全性出现的那一刻,不管是张之维还是陆谨,他们都明白了为什么孟子会说,天下学说非杨即墨了。
学说的力量实在是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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