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母则刚你不懂吗？”
他喝出一声：“此时此刻，别说一辈子的努力，就是她的性命，她也无所谓了。”
唐若雪没有太多冲击，冷笑一声接过话题：
“唐北玄确实是唐夫人唯一儿子，但不是唐夫人心中的全部希望。”
“在唐夫人的心中，有比唐北玄更重要的人。”
她补充一句：“所以哪怕唐北玄死了，唐夫人也不会失心疯。”
叶凡皱眉：“什么意思？”
“这还不明白？
我爹才是唐夫人最重要的人。”
唐若雪重重哼出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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