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涯看着对方的表情，眼神也凝重起来，沉声问道：“你们该不会受了什么控制吧？”
“这……”洪眉头皱得更深了，许久之后才抬起头，长长的叹息道：“也许吧……”
他并不傻。
一些东西，虽然平时不会去想，但是别人点破之后，还是能发现一些端倪的。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玉无涯见状，心中大概有数了，他凝重的看了那神庙一眼，问道：“你想不想摆脱那种控制？”
洪转头看向玉无涯，眼神有些复杂，许久之后，才苦笑一声：“我为什么要摆脱呢？”
“有些东西，我虽然能想明白，但是……我的情感不允许我那样做。甚至，如果你非要帮我，我还可能和你拼命。”
玉无涯闻言，沉默了。
他仿佛又接触到了一个全新的领域。
信仰，到底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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