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开着中央空调,地板上那道印子很快蒸发消失了,但来自二楼的压迫感始终笼罩着姜夏,仿佛她是进了大观园的猴。
到了二楼楼梯口,男人侧过身,给她让开过道的空间,或者也带有避免与她接触的意味。他抬手指了指方向,“子闻在书房,走廊最里面那间。”
姜夏像是没察觉到对方的嫌弃似的,点点头说,“好的,谢谢。”
子闻。她在心里默念了一遍。不计霜晨客子闻。名字取得挺励志,英语才考三十分啊?
……总分一百五哎。
她照着方向往里走,男人又叫住她,“等等。”
“什么?”
他皱眉看着她的裙摆,“请你下次尽量穿长裙,长度最短遮住膝盖。你是来上课的,不是来陪酒的。”
姜夏听得有点晕,裙子短就是陪酒的了?她的裙子到膝盖上去五公分,现在不是满大街都是这样的么?他是不是清朝重生过来的啊?
她注意到虽然这人言谈举止都称得上绅士,却没有多少客气在里面,从她进门起他的眉头便始终微皱着,他不欢迎她,甚至没有和她自我介绍。显然,在他眼里她根本不配知道他的身份,也不配出现在这个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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