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李坚岗看着睡在沙发上的女人,头发有些凌乱,好在衣装还算整齐,他随手抄起台上的酒杯便砸了过去“你有没有对她做什么!”
眼看着飞过来的酒杯,顺子也不敢躲,脑门上堪堪的受了这一下,闷哼出声,有血流下来滴在眉毛上,他随意抹了一把道“岗哥,我什么都没做,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她过来说是找红姐,我以为是红姐新招募进来的姑娘,现在的客人就好这口,咱场子里出来做的大学生也不在少数,我真没多想......”
剩下的话已经来不及说,因为李坚岗已经拎起酒瓶走了过来。空气中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夹杂着男人的哭腔和求饶声,不出一会顺子已经缩在包房的角落里软成一滩。
“你们几个把他拽起来。”他打累了便坐在大理石的台面上,冲一干手下喊“谁他妈有湿巾啊!瞎了?看不见我满手的血!”
擦拭干净手指的时间里,李坚岗已经组织了无数次语言,但当那个号码真正拨过去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干涩,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将情况叙述了一遍,他多少有些避重就轻,但对方的沉默还是让他额头渗出细密的汗,他低低的唤着“川哥?”
电话那头终于开口,声音辨不出喜怒“把她带到顶层,我十五分钟以后到。”
“好,好,我知道了。”他应承着,同时也抹了把汗,血腥味和汗味混在一起,他皱了皱鼻子。
“那人叫什么?”电话那头问。
闻言李坚岗愣了片刻,才明白谷川的意思,连忙回到说“顺子,我手底下的人,已经打了个半死,川哥看怎么处理。”
“按规矩办,你跟我时间最久,这回我不追究你,不会再有下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