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谷川现在回家里住的时间并不多,我会想办法将设备放在合适的地方。”
嗤笑一声,孟玉换本是环手站在桌前,此刻走近了俯视她“别不自量力,你当谷川那么好接近。”
牙齿咬住下唇,陆孔兰缓缓的从沙发上起身“妈,霜霜还小,这些事能不能不要把她牵扯进来?”
“她是谷家人,这么多年总得替谷家做点什么,这不过分的,孔兰你说呢?”
所有的话都被堵在胸口,她握住盒子的手指有些发凉“辰逸知道吗?”仿佛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这么多年在谷家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他也愿意将霜霜看做一个牺牲品,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祭献出去吗?
回答总是很残酷,如同现实,孟玉换的声线透着平静“他自然也支持这种做法。”
浑浑噩噩的从书房出来,陆孔兰直到靠在床头才回了神,她拨通陆为霜的电话,连等待音都觉得比以往漫长。
“你是脑子坏掉了还是进水了?从什么时候开始跟谷川走的那么近?”
一连串的质问陆为霜甚至都没来得及开口说话,电话那边的声音很急“你到底知道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晚了......”一句话没说完却安静了。
她试探性的唤道“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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