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眼神里,梁越陡然跪了下去,这个平日里喜怒不言语色的男人竟是瞬间大哭出声“泰爷!我对不起你!是我考虑不周!是我!”言毕便开始扇自己耳光,那种响亮的声音敲打着整栋宅子里,每个人的心。
“事到如今,非要等泰爷去了,你才肯把事情告诉我是不是?”谷川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里全是无力感。
梁越双手撑地缓了好一会,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抖着嗓子说“川哥,虎头张没有死!”
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谷川的惊讶不亚于听到秦泰的死讯,他长臂一伸将跪在地上的人提了起来“什么时候的事情?”
“今年年初!”
“泰爷是怎么知道的?”
“泰爷的一个手下被虎头张抓到了软肋,替虎头张打探风声的时候被泰爷撞破,打了个半死才知道,原来虎头张没有死,年初的时候从越南偷渡回来,就是要算当年那一笔账的!”
一口气堵在嗓子眼,谷川的脑袋有片刻的眩晕,稍稍退了半步才站稳身子。脑海里浮现出他第一次带着陆为霜来见干爹时的情景,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有迹可循,虽然从那以后,自己也警醒了几分,也派人打探过风声,但是奈何干爹怕自己参与过多被拖累,将整件事隐藏的极好,他竟没有发现一点苗头。
身边站着的李坚岗闻言腿一哆嗦,也直直的跪了下去“川哥!是我办事不力,我......”
他的话没有说完,谷川便一脚将旁边的屏风踹倒在地。巨大的轰鸣声后,窗外又闪过一道白光,紧接着轰隆隆的声音响彻整栋宅子,大门口的风声呼呼的灌进来,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有脚步声从楼上传来,随着声音由远及近,孔亮和几个人提着箱子从楼梯处走了下来,他冲其余几人使了眼色,他们便匆匆离开,剩下他沉声说“川哥,泰爷看起来像是自然死亡,但死前曾经静脉注射会液体,样本我已经让人采回去了,还需要配合专业的尸检才能知道具体死因,法医那边我已经提前联系了,确保全程参与,川哥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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