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有些失控的谷川想追上去再度解释,却被安圣拦住,他顺着安圣的目光超一个方向看过去,那个站在走廊拐角处,嘴角挂满邪魅笑容的人,正是孟玉换。似乎这场戏很合她的心意,她眉梢眼角都是得意。
安圣拽住了谷川的衣服,示意再三依旧拦不住这个失去理智的男人。
谷川没有心思去同孟玉换争执,事情已经糟糕到这个地步,他只心疼那个穿着睡袍,泪痕满面的小女人。
三步并作两步的再度追上去,他在安全通道的入口拉住了陆为霜“霜霜,你想打我骂我都随你,如果可以,我宁可现在躺在病床上的人是我,也好过你现在万念俱灰的态度。”
“好啊,你既然这么问心无愧,敢跟我上去跟我奶奶对质吗?敢等着我妈妈醒过来,当着她的面再把方才的说辞讲一遍吗?”
耳畔这一席话回荡在不算宽敞却相对密闭的通道里,谷川很泄气的意识到,面前的人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千言万语堵在嘴边不知从何说起。
就在他犹豫的当口,有一个经常跟在他身边的人慌慌张张的跑过来说“川哥!电话!”
谷川头也没回的吼了一句“不接!”
但是下一刻,安圣也步履匆匆的走过来,面色极沉的道“川哥,出事了。”
“什么事?”
今天的情况已经足够糟糕了,他不记得有多少年没有体验过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在母亲去世以后,他一直都用最坚强的铠甲来武装自己,他的心意没人能懂,他的心思没人能猜,他的决定没人能揣测,他的规划没人能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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