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继续,我在听。”谷川一边应着,一边给对面的泰爷续了茶,兴许茶汤冲泡的略久了些,颜色较方才鲜亮,香气也更浓郁。秦泰不急着再饮,而是将身子靠在红木沙发里,一旁的手下见状急忙又塞了一个软垫在其身后。
那边的李坚岗还在感慨“我就想不通,以钟正明的身份地位,要啥样的女人没有,他还用得着在酒吧给陌生女孩的鸡尾酒里下药?后来我仔细一琢磨,估计这就是他个人的变态爱好,就好这口,兴许这么干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过后都用钱摆平了,谁成想这回碰见一个多管闲事的调酒师,这个调酒师正是张雨琳的哥哥。”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具体情况也汇报的差不多了,剩余部分以自己老大的头脑,稍微一串联便可以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但是此刻李坚岗还有件事拿不准,于是他吞吞吐吐的继续说“另外川哥,这几天人间蒸发的张雨琳也有线索了,但是我不确定消息来源是否准确……”那边咳嗽了几声,声音也变成小声嘀咕的调调,电话那头深吸了口气才道“这个张雨琳有可能,当然了,我是说有可能,是被……”
没等李坚岗的话说完,秦泰已经开了口“行了,人现在在我手上。”他中气十足的一句话顿时让电话那头没了声音,他拿起茶盏抿了一口,鼻间哼道“阿川,你这个手下,汇报个事情吞吞吐吐,一点不利索。”
哪成想自己老大居然在泰爷那,这通电话还被按了免提,这个认知直接把李坚岗吓破了胆,他脑袋也不灵光了,舌头也打了结,说话也开始结巴“泰……泰爷……我真不知道您也在,我这就去给您负荆请罪。”
“别来扰我清净!”
一句怒喝让李坚岗松了口气,他不敢造次,唯唯诺诺说了几句好话便挂了电话。
人一旦上了年纪,难免有些缠身的老毛病,泰爷自然也不例外。谷川看见秦泰贴身的手下从楼上走下来,手里捏了只白色的小药瓶,他知道泰爷饭后要例行用药,便伸手接了过来。
他换了一只玻璃杯,斟满清水,冷热参半调了个合适的温度,又将倒出来的药片一并递到对面,末了还不忘提醒“干爹,茶解药,要不要等一会?”
老爷子是个急性子,人老了成了药罐子,本就不情不愿,哪还心思考虑那么多,他摇了摇头将药混着水吞下,杯子还没放下,便听见谷川的声音说“干爹,怎么样?岗子查的事儿跟张雨琳告诉您的可有什么出入?”
秦泰面色没有丝毫波澜,点了点头“那姑娘倒是说了实话。”
“这样一来,您是不是觉得情有可原呢?”
“阿川,你该不会想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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