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敢拿刀对着川哥,找死吗?还不搬张沙发来请客人坐!”吼完这一句,虎头张笑眯眯的倾了身子说“张晋佑你是带来了,圣亚呢?怎么给我?”
“明天就会有律师过来跟你接洽。”
“律师?搞什么啊川哥,出来混谁信法律啊!”他收起故作轻松的笑容说“你打电话给泰爷,只要他老人家肯亲自承诺我,这事我才认。”
“可以。”谷川双手插进口袋里,朝张晋佑的方向看了一眼道“你弟弟是法外就医保出来的,不要让大家为难,你现在派人把他送到医院。”
闻言虎头张探寻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弟弟,直到对方点了头,他才开口“没有问题。”他随手指派了些人,张晋佑便连同几个手下退了出去。谷川掏出手机到外面打电话,硕大的房间空荡不少,但紧张的气氛依旧没有任何缓和。
重新坐到床上,虎头张执起木锥继续纹着方才的图案,最后的几点着色,他分外用心。
片刻之后,他一边找出医用棉擦拭已经完工的纹身,一边心平气和的开口“陆小姐,我若是你,一定会远离谷川这样的男人。”雪茄被点燃,他深吸了一口吐出浓重的烟圈,略显惆怅的接着说“我们出来混的,有一天没一天,就好比我绑你过来,完全是冲着谷川,所以一切都是拜他所赐,你也怨不到我头上,你说呢陆小姐?”
“我跟他本就没什么干系。”她已经临近虚脱,毫无力气去辩解什么,衣料混着冷汗贴在皮肤上,周身冰凉。
大半只烟吸完,谷川重新回到房间的时候直接将手机递给虎头张,他连忙将剩下的烟踩熄在脚底。
“张晋虎?”泰爷的声音一直都是低沉而充满威严,即使明知道隔着电话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他还是笑的一脸谄媚的道“大半夜的劳烦泰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