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不算宽的小路上,她四处张望未果,刚打算拨通电话过去,却见路边一辆卧车的后座门被打开。一个陌生的男人冲她开口询问“你是过来取手机的同学吗?”
陆为霜闻言下意识的往前几步,唇边勾起礼貌的微笑,她只点了头,半个字都还没来及得说,身后凭空多出的一只手掌猛的推了她一把。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太快,她想逃离,想看清周围,想搞清状况,但电光火石间她甚至来不及站稳身子,便踉跄的倾倒。
身后的那只手半拦着陆为霜的腰,一个推搡间已经将她困在车里,随着车门被甩上的力道,车子的油门轰然而起。她被之前说话和推自己进来的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就连副驾的位子上也坐着人高马大的陌生人。
整辆车子拥挤的可怕,恐惧就这样铺天盖地的罩下来,后知后觉的她只觉得一颗心跳乱了节奏,一声紧过一声的噗通着,震颤她的神经,她的理智,她的整个世界。
挣扎了,尖叫了,反抗了,即使明知道是徒劳的,陆为霜还是拼尽了全部的力气。就像是溺水的人抓稳最后一个漂浮物,却终究败给了肆虐的浪涛,整个被绑架的过程都滴水不漏、干净利落。
思维尚存的最后几秒,一块带有刺激性气味的手帕捂住了陆为霜的口鼻,医学院出身的她第一时间屏住呼吸。这种味道不算陌生,不管是□□还是异弗醚都曾在临床上用于全身麻醉。
放弃吧,这无谓的抵抗又能支撑多久?迷药随着骤起的呼吸进入肺部,其浓度迅速在血液中达到平衡,这是个绝望的深渊,漆黑无边。
硕大的办公室本来被打扫的一尘不染,此刻实木的桌面却布满烟灰,一截截长短不一的烟头挤在多边形水晶烟缸里,满到外溢。因为近期睡眠质量极差,虎头张整个人都枯槁了些许。
立在一旁的小弟踌躇许久,静默仿佛一块重达千金的巨石,快要将人压的窒息,他轻咳一声“虎头哥,今晚与谷川的会面要不要推迟?”
有些事不必言语也心照不宣,做底下人的都靠大哥赏饭吃,混的出人头地后自立门户,所以在虎头张兵行险招的时候,他们都暗自捏了把汗,要说不怕是假的。道上讨生活的,没人嫌钱多,更没人嫌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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