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是采万年寒冰制成的利刃,一刀插在叶尚文的心口,她咬着牙,感受着男人独有的力量,近乎狂野的律动,她身前是谷川滚烫的身体,身后是冰凉的瓷砖。
“你喝多了。”她说完咬上他的肩膀,他吃痛后停顿半秒,才缓缓笑开“文文,我喜欢你这副淡然的表情。”
她闭上眼却流不出泪来,这就是谷川,一个足够有能力有野心相伴的男人,他会讲这世上最动人的情话,但目光却放空;他会一往情深的看着自己,但笑容却寂寥;他会用超高的□□技巧令人沉迷,但却唤出别人的名字;他会花样百出的同自己欢好,但总不忘在最后时刻采取安全措施。于是叶尚文不可救药的爱上他,卑微的像个带着王冠的娼妇。
她突然想起自己的上一段感情,那个爱她如飞蝇扑火的男人,终究被叶家葬送了前途。如今再看看自己,她内心悲凉,原来自古以来,深情从来都会被辜负。
保罗瓦雷里曾经说过,□□不是罪过,是对生命的崇拜,是上帝的馈赠,是春日和夏日的轻柔之风。但这位法国诗人似乎忘了,女人的迷惘是在上床以前,而男人则是在结束以后。
就好比现在的谷川,他的神色里依旧带着微醺的醉意,带着情潮褪去后的魅惑,带着无关倦怠的慵懒。他看着躺在自己身侧的女人,思绪有一瞬停滞,许久才说“有几份文件我还没看,你先睡。”
这已经是这个男人惯用的借口,叶尚文知道,他现在想起身去书房,之后留她一个人在床上不得安睡,于是她伸手扯住他睡袍的边缘“谷川,我突然想知道,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
他刚刚坐起的身子顿住,思考一瞬后很认真的回答道“有。”
“那如果你倾其所有也得不到那个人呢?”
他勾唇浅笑,但笑意却未达眼底“每个人的生命都会被克扣,或多或少,如果注定是爱情不能圆满,我认命。”
“认命?你会退而求其次吗?”叶尚文看过去的眼神晦暗不明,大多时候,她是个干净而纯粹的人,极少这般满怀心事。
谷川面对她的追问不置可否,他只是伸手替她铺平被角,语气柔和“早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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