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瓶子动了,在她的下面打着圈,冰冷的玻璃瓶口在她的身下开始转动,规矩不一的瓶口蹭到周若的敏感点,早就被弄得弓起自己的腰身,被迫被他用一个玻璃瓶就弄出感觉。
她的身子慢慢染上一层淡淡的粉,鼻尖顶上氤氲出一层浅浅的汗珠,白昼低头去T1aN掉,手早就放开她的舌尖,开始抚m0着她的牙齿。
“呜呜……”周若也只是发出了几声呜咽,身子早就敏感得要命,想要,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她早就知道自己不可能逃脱掉他们,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lanGdaNG又胆小。
身边没有白夜像失去了臂膀,只能讨好依附白昼。
三角形才能形成稳定X,少了一个人,她总是要忍着一些委屈。
手铐有一层绒毛保护,不疼,但是拉力让她不能自由C作自己的双手双脚,被迫弄敞开。
白昼也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根逗猫bAng一样的羽毛在她身上作乱,她的敏感得要命,溢出了更多的水。
双腿间的黏腻越来越多,耻辱感上头,周若开始发出小猫一样的呜咽求饶。
“白昼……老公……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
这只是刚刚开始,周若好看的脸上早就泪痕斑斑,杏仁眼哭肿,她苦苦哀求,想要得到实际X的安慰,而不是一根逗猫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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