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琉霜身子微微一僵。
温亭书和她的距离贴得那般近,自然而然发现自己这一句话甫一出口,谢琉霜的不对劲之处。
温亭书温和的眸光微微暗淡几分,声音依旧轻柔,朗润的声音落入耳畔:“你放心,若是你不愿的话,我也不会逼着你。”
窗外一阵清风徐徐吹入,掀起垂落在地的层层帷幔。
过了好一会儿,谢琉霜的声音轻飘飘传了过来:“是爹娘让你问的么?”
温亭书将谢琉霜的身子转过来,目光和煦若春风,没有一丝一毫的愠怒。
“自然不是爹娘问的,是我想要问一问。”话毕,温亭书带着几分探究的意味悠然出声问道,“你是不是还在担心?”
他的眼眸沉静得像是一片温和的池水,即便谢琉霜先前表露出些许的犹疑,他还是没有任何苛责的意思。
谢琉霜嫁到温家已有三年,至今没有孩子。
按理来说,像二房的罗氏多年未有子嗣已经看过不知道多少的大夫,喝下多少黑乎乎苦涩的汤药,而谢琉霜却不去看大夫,这些种种皆是因为她自己不想生。
她攥紧手心,面上难得多出一缕燥意,低声轻轻道:“羡郎,你说过给我时间,何况我娘当初……”
后面的话没有再说下去,因为温亭书已经伸手抵在她的唇畔,目光也在顷刻间温柔下来,像是一阵清和的风缓缓吹拂山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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