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泠终于T会到了安眠药的药效。
她浑浑噩噩地入睡,再因为开门声惊醒。
勉强扶住床头坐直,动作使得点滴Ye的透明软管纠成一团,生理盐水截成小水柱,上不上,下不下。
如同她的心情,一模一样。
此时此刻,她最不想见的就是裴枢。
然而,这个男人正倚在墙边,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她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个漫长的梦,对一切的感知似乎都疏离很多,包括对他的情绪。
他是疯了才想拿她当药引,也是疯了才会来救她吧。
医生只消受得起病患送锦旗,他的复杂,她或许无福消受。
疏离的不止心理,生理的感知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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