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恼,可是除了叹气也拿他没办法,她毕竟不能真的铁石心肠把他的yu兽割下来,万一大出血,还是得她收拾烂摊子。
“行了,我争取改进,不过你没有改进的机会了。”
语罢,她从他手里夺过眼镜,重新拿起手术镊缝针敷料。
只是略微有些心不在焉。
来到槟城的当天她就被医院安排了通宵手术,更何况过去一整周都是兵荒马乱,她特别需要一个意外来排解情绪调整节奏,所以上次与他苟合,那只是个意外而已。
不会再有下次。
裴枢看着她专心缝合伤口。
她每完成一针,都会朝伤口吹一口气,帮他止疼。
疼是止住了,sUsU麻麻的轻痒却顺着神经末梢爬到大脑。
这几天他在处理那些觊觎生化武器的对家,没有太多时间细看送到书房的调查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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