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桑,这不像是你的枪。”
“你怎么知道?”柏桑有点警惕。
一个清白的医生,不应该判断出的型号。
“看着猜的,”姜泠低头清理血滴镜片,关掉显微镜,“不像是你的风格。”
空气陷入一瞬的沉寂。
“跟你说件有意思的事。”柏桑收起枪,搁在幕帘边上。
诊室很大,有仪器设施区、清创区,还有点滴架和病床,中间用幕帘隔开,又因为只开了半边灯的缘故,昏昏暗暗的看不真切。
“他Si了吗。”姜泠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唇齿咬合,自然而然地说出口。
柏桑掰着手指耍滑头:“第八句终于问到了,还不赖啊。”
姜泠的眼神冷冷淡淡,催促的意思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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